峡五行属性是什么?
《辞源》(商务印书馆1979年版)对“大”的解释之一,即是“象形,从口,从 大 ,大亦声”(见上图)。这个解释很有意思,大意是说“大”的字形来源于“人”和“大”的象形,而“大”本身也是一个发音,并由此发出音同或音近的汉字很多。其实这不仅是“大”的解释,也是几乎所有汉字的起源解读。比如《说文解字·序》中说:“依类象形谓之文字。”这就是说,所有汉字都是“象形”的。
既然所有的汉字都是“象形”的,那么“象形”的意义自然也就可以引申到所有汉字头上。于是我们就可以在古书中找到不少这样的例子了——比如东汉班固著《白虎通德论》: “始初造姓,如何?曰:人之始生,天上五方五星,东方木,名大,长子;南方火,名家;西方金,名叫少子;北方水,名少北;中央土,名恭;东北木,名季孙;东南火,名孝;西南金,名利;西北水,名胜;上方木,名宝;下方水土,名信,此十义之所宜也。”(《白虎通》,中华书局1986版,下引该书简称之。)
又如南朝·梁·简文帝萧纲著《与书侍御史李廷俊诗》:“龙兴大宝,天下大同。”这里用“龙兴、大宝、天下的顺序”来指代“一、二、三”的数字。再如唐代韩愈著《答张彻书》:“岁行尽矣,吾道穷乎!……穷达是非,孰知其然?去年病骨,今年壮气,明年世事,知复如何?”这里“年、病、世”的顺序,代表“一去不复返”的时间流逝。而且这种以时间顺序代替数字的修辞手法,至今还继续存在于我们的生活中。如我们常说的“光阴似箭”、“岁月如梭”等等。
当然这些例子都不是严格意义上的“同音假借”,因为古人在借用声音的时候,并不强调读音完全相同,而是以音相近为条件。这样看来,似乎可以认为古人是根据字形和读音的两个线索来给汉字定意义的。不过我认为“形音相通”应该是一个过程,而且是后世字形演变的结果,而不是像现代汉语那样纯粹基于字形。所以古人的思路可能还是首先考虑发音相近,然后选择字形接近的文字来标记发同样的音的所有汉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