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场情多结局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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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哪儿呢?”看到短信,已是凌晨两点多,夜场刚散场,身边没有垃圾桶,就把避孕套扔在地上,看着它慢慢变大。想到他很快就会来到楼下,便回了信息:在洗手间。扔掉的不仅仅是避孕套,还有爱情。

这已是和男友分手后的第24月,生活早已恢复常规,而凌晨两点半,对于我来说,却是一个非比寻常的时间段,它触发一份不可言说的情绪,空虚、寂寞、自嘲、伤感,混合着酒精的释放和陌生的刺激。而楼下会是什么情形?是欣喜、热烈,还是尴尬、沉默?不知道。我只知道他会说:真倒霉,刚出去就看到垃圾桶。我也只会说:还好吧,好快就回家了。然后各自入睡,如同平常一样。

这场分手后的约会,是他率先提出的:“晚上我们见个面吧。”当时,我的内心是拒绝的,但想到与他相聚后的分开,或许会难过得多,便答应了。而在见面后的分别,更令我难过,以至于好几天走不出在夜场买醉,用酒精驱散悲伤的生活。

“在洗手间”这个回复,是为了避开楼下见面的尴尬。可尴尬的又岂止是失恋后的幽会?没有爱情后,我们将情欲置于何处?是放之于礼,抑或弃之于法?

“礼”,即行为规范的“礼”。它出自《苟子•正名》:“礼者,养也,长者,行也。”意为,礼节是养护生机以利贞洁的行为。而“养”的正确打开方式,应是:易性适情,节欲保身。

易性:古人早认识到艺术和自然界中许多美妙的东西具有养身健体的功效,“夫哀欲哭泣,然非不哀也,哭欲胜悲,无益于事也”(《白虎通•悲泣》)。所以东汉末年,张仲景毅然弃官,仗剑南下远征,“跋涉山水,逾三十年,致疾不愈,乃叹曰:‘余年少精研方术,年老从事医事,缘世失务,遂蒙此疾,可喻之于水’。乃积药一镬,汤灌之,遂愈”(《艺苑卮谈》)。

适情:要使情志适时适地得到发泄和抒发,“志有所君,而发有所出,行事有过,动于中而发于外。行无乱志,发无不中和,则乐矣”(《礼记•乐书》)。否则,“乱之所由生也,由君与左右遽相失也。故夫乱君,必多得意以求适也。夫得其道则乐,乐非学不生,乃反身以诚其志云”(《淮南子•道应训》)。

节欲:“欲是不可纵的”,这是孟子“养性”说的提出者告子显然看出并明示人们的,“告子曰:‘性,生之谓也’。孟子曰:‘生之谓性也,犹白珩之谓玉也,邦君之私,宝也’。(《孟子•告子下》)

养,《说文》云“养,养士道也”。易、适、节三者皆养之方法,今欲论述有违常情之事之“养”,故引周公“一洗肝肠”典故,欲表“养”之不可忘“节”。

“法”,即“顺乎自然之法”(《吕氏春秋•要览》)。即自然之道,即天地运行、万物滋生消亡的大法则。“夫淫雨,决江,溢河必流水。人不易俗,必坐累”(《墨子•法仪》),违背了它,必将招致祸患。而《苟子•天论》云:“故天之所覆,地之所载,莫不尽其性矣。[君子养性]至于穷天人之际,通古今之统,则万事之运,必穷于变,而至于仁者,君子之道毕矣”,讲的就是顺道而行的价值追求。

对人之欲如此,对淫雨等亦然:“春风雨,三月伤木,夏出必潦,秋雨水,冬不断冰,四时节,万物死。春雨水,夏芒种,秋白露,冬霜降,四时中,万物生”(《管子•禁藏》)。所以,淫雨被决,消涸必待天时。“春之曰为雨,夏之曰为霖,秋之曰为霏,冬之曰为雪”(《月令》)。

法不能使不情之守情,而节不行其止欲,则其爱之欲其生,恶之不欲其死,虽有良法,其奈何也!故孙叔敖绝寝而不兴,灵公舍哀而赴宴,其遗风余俗,众人至今尚犹有存者。而俗以苟合取容,邪僻日恣,困而求出,既出而归,归而即故,故积以成俗。所由来尚已久矣。

而张衡却“乃作《思谏》之铭,以自警焉”(《后汉书•张衡传》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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